再度咬了咬唇,华思弦有些不知手措地松了手,面色惨白中透着红晕,低着头,喃喃出声:“你的伤……”
这突如其来的行动,令浅歌目中一喜,也令阃沉默而去的男人身子一顿,怔在当场。
“是!”看着他那靠近发作的痛苦,华思弦心一颤,明显晓得答复这话的结果,却还是毫不游移地一口答允。
蜜斯总说姑爷的和顺不过是假象,总不肯放下成见去接管姑爷。
浅歌在外头呆愣了好半天,直到只剩了陆云独站在屋中时,才想起来抬脚缓慢地奔进内屋。
此生有此,已充足。
因为他不想让她对一个死人的牵挂,永久多过本身。
“蜜斯,快去啊。”眼看着蜜斯如同傻了般怔怔望着姑爷的背影入迷,浅歌又急又喜,忙在跟旁低声催促蜜斯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