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将军印,固然是块货真价实的金疙瘩,因为不能换米粮,爹爹向来把它顺手丢在书房案上左边的第二个抽屉里,乏人问津。
我在晏平垂垂绝望的眼神里看到了缩着脑袋的本身。
20
他含笑点头,只特长去拭我面上血迹:“好孩子,总算明白爹爹的苦心……”话未说完,人便朝后跌去。
童伯用力摇了摇我:“小郎,老爷已颠季世……让童伯替老爷清算一下吧?总不能让老爷浑身是血的入殓吧?”
爹爹面上笑意还未褪却了,已经僵住了。但他此次并未朝我发怒,只是缓缓摸着我的脑袋感喟:“你这个痴孩子,我如何能生出这么痴的孩子呢?又痴又倔,的确跟我一模一样!今后,晏家的小子你也别想了,也别见了,就当……这世上没有这小子吧!”
他热忱的开导我:“摄政王可有喜好的金石玉器之物?比如书房里平常喜好把玩的?是甚么形状?或者贵重的?跟将军印放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