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皱眉道:“说得似模似样,你觉得本身是笃鲁肚里的蛔虫吗?笃鲁心再大,也不敢有,让敌军统领做半子的设法。再说,我看上去,像是那么轻易摆布的人吗?”
回过神的他,仓猝收回击,满脸难堪地解释道:“我绝对,没有不轨的诡计,我也不晓得,为甚么会……且慢,你方才仿佛闭了眼睛,该不是觉得,我要亲你吧!”
最后,看到她长而微翘的睫毛,跟着眨眼微微颤抖,贰心语:“她的睫毛好长,可还是比不上公主。那晚,在神兵司的山岳之巅,公主靠在我的肩上,看到月光落到她睫毛上仿佛变弯了,摸那样的长睫毛,该是甚么感受?”
袁一满脸愁闷道:“爷的!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你的影象不会进步的吗?”
“阿爹南征北战,晓得很多说话,他就是我的徒弟。”
袁一摸着脸颊的胡子想了会儿,道:“这么一说,还是挺奇特,笃鲁葫芦里到底卖的甚么药?”
这时,穆赫珠指了指他另一边脸:“你伤的这儿,你把药涂到那边脸干吗?”
袁一坐下接过药膏,想起各种难以了解的行动,欲言又止道:“你是笃鲁的女儿,有没有发觉,你爹平常有些特别的癖好?”
当读懂本身的心,她卸下防备,毫无抵当地沦亡在柔情地谛视中,见袁一缓缓将手伸她的脸庞,她娇羞地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