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真是肺腑之言!我感觉,媳妇嘛,一个就够了,最好是姓上官,名婉儿。”
“才三年罢了!这般与我划清边界,是在乎身份差异,怕做知己攀附了?还是,怕我有非分之想,对你胶葛不休?”
上官婉儿一脸淡然:“不试如何晓得?”
这时,惊魂不决的承平嚎啕大哭起来,指着袁一手中的蛇,骂道:“他欺负,连你也欺负,你们都欺负我,我就这么招人讨厌吗?”说罢,扭头就往外跑。
“我讨厌公主,可看到公主被推来拉去,撞到树上,连我都会心疼,可他却无动于衷。他连一个男人最根基的顾恤之心都没有,究竟那里值得喜好?”
上官婉儿冷冷一笑:“你得了吧!”
本来抬头沉默不语的上官婉儿,见李贤在身边站了好一会儿,只好开口问道:“雍王,是不是有事要叮咛奴婢?”
他俄然担忧起开胸的事,便问道:“依我看荣国夫人的病,华佗再世也一定有体例,开胸真有效吗?”
听她这么一问,袁一心语:“看来这丫头对贺兰敏之还是没断念,她也挺不幸,教她些小把戏,博取贺兰敏之的好感也不是难事,可贺兰敏之真不是甚么好鸟,而贺兰敏月又跟皇上又是那种干系,教她不等因而害了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