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袁一心语:“想必神兵候也非常体味公主的脾气,是以,大要上听任公主在城中玩耍,暗里却派妙手跟踪庇护。之前,只是传闻朝廷有神兵司这个奇异的机构,可本日领教了他们如影随形的本领,才深深体味‘奇异’并非虚言。”
袁一驾着马车模糊感受被人跟踪了,可看了眼四周却没发明可疑的人,见此,他向车中的承平,问道:“银庄的人仿佛晓得公主的身份,他们可靠吗?”
鸨母也是见过世面的,见她态度傲慢,冷冷一笑道:“罂粟可不是随便甚么人,说见就能见的!”
承平一拍脑门,直呼“糟糕”。俄然,她像想到甚么似的,豁然一笑,拿下腰间的玉佩,晃了晃:“幸亏本宫带了它!”
进了城,袁一觉得承平要当了玉佩换银子,可她却没进当铺,而是来到了一间不起眼的银庄。
承平冷冷一笑:“风尘之地,本宫早就见地过!晓得那儿不待见女子,我打扮成男人的摸样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