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回到大堂,见鸨母与那男人正话别,他用心拉低衣领,暴露壮硕的胸肌,而后走上前,向男人躬身道:“小人方才鲁莽之处,还请大爷恕罪!”
这时,他拍了鼓掌,转成分开时,看到一个杀气腾腾的女子与他擦肩而过,越想越感觉不对劲的他,转头看到,那女子走到茅房前,而后,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
见吊得差未几了,袁一又把凳子放了归去,问道:“我能够如许折腾你很多次,保准每次都让你生不如死,以是,还要再玩一次吗?”
袁一来光临窗的位置坐下,将窗户推开了条小缝,往街上看了眼,见钱爷招手让他来喝酒,他便走近,笑道:“喝酒一点意义都没有,不如,我们玩些成心机的如何样?”
钱爷笑了笑道:“帮手倒也不难,不过,还得看你们的诚意,值不值得我帮这个忙?”
“好!如何玩?”
承平侧过身子,悄悄地“嗯”了声。
此时,鸨母见男人欢畅,插话道:“钱爷,你晓得的我不缺钱,那批上等货色真不能给氤氲馆,银子好筹议!”
见他嘀咕着,暖月恼火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钱爷侧头在他颈间哈了口气,笑道:“说了这么多,该脱了吧!”
袁一用他的衣裳结成一条长绳,套住他的脖子,将他吊挂在房梁上。就在他吊得差点背过气时,袁一搬来条凳子给他搁脚,看了眼喘着粗气的他,笑道:“钱爷,方才的题目如果答不上,可不是罚酒,可得要命了!”
他笑了笑道:“问答,喝酒,脱衣服。”
承平粲然一笑:“如何?你要替我出头,揍得她们一顿?”
见梅仁来了,袁一已没了顾虑,只见他提住钱爷的衣领,一抖一晃,便将他从衣裳中甩了出来,而后,赤身露体地滚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