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猛冷冷一笑:“我就不信,你长这么大从没洗过衣裳,你这小子就别耍花腔了,老诚恳实把这些给我洗了!”
承平愤然拔下簪子,道:“既然不是你的,那你还问我喜不喜好?”
赵猛看了眼承平,满脸淡然道:“没错!只是条底裤罢了,有甚么大惊小怪的!”
袁一满脸猜疑道:“真是如许?”
承平哽咽道:“狗主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哭了!”
当袁一将水倒好,承平蹲下身子,看着满盆的衣物正无从动手之时,一旁的赵猛喝道:“发甚么愣?从速洗啊!”
见状,袁一将帆船拴好,走到承平面前,笑道:“主子,这是要洗衣裳吗?我来帮你吧!”
承平抹了把泪,将信将疑地看着他:“真是我想多了?”说着,打量了眼袁一道:“对了,你也是男人,那我问你,假定我想嫁给你,而你又晓得我洗了别的男人的……你还会娶我吗?”
见状,袁一长长叹了口气:“我家主子,还真从没洗过衣裳,更何况是替……”说着,细心一看承平局中提着衣物,竟是条男人贴身穿的底裤,深深吸了口气道:“如果我没看错,这条应当是你们老迈的……”
“随你。簪子给你。”说着,上官婉儿将簪子还给他,而他却不肯收,只见他向前迈了一步,笑道:“让我把簪子收回来也能够,除非……”
“喂!你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别奉告我,你连那些草包也打不过!”
袁一耸了耸肩道:“我送出去的东西毫不会再收回来,若你必然要给我,那我就去跟公主说,我一向都很喜好你,这簪子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怎推测郎有情,妾偶然,然后,再顺势求她拉拢我们。”
听到这话,承平一鼓掌笑逐颜开道:“没错!就如许!不过,这口气我如何也咽不下去,必然要让他们都雅!”
见状,袁一正想追上去处承平解释几句,可看到端着姜汤的上官婉儿正往另一个方向去了,满脸难堪的他看了看承平,又看了看上官婉儿,喃喃道:“这边是友,这边是色,人之常情见色忘友,这边!”说着,便去追上官婉儿。
说着,他向上官婉儿挑了挑眉:“你晓得的,公主心肠仁慈,又最会给人帮手,保不准她一欢畅给我们赐个婚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