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看着许宗耀不时摸摸罂粟的手,不时借机搂搂她的腰,想起她床下充满尘灰的几箱珠宝,又想起魔音琴少说过的那些话,表情庞大的他昂首看到罂粟眉宇间不时透暴露的讨厌,俄然,好似明白她的苦处,不由得不幸起她。
这时,换了男装的承平跟着袁一,上官婉儿出了堆栈,去往扬州最繁华的贩子。
一起走来,承平感受,这里的楼阁街道虽不如上帝都的气度华丽,可也工致新奇,加上美好的绿水环抱城郭,置身于此,一种江南水乡诗情便油但是生。
她好似对街边的统统都充满兴趣,不时从这边商店窜到那边商店,不时立足在小摊前东玩玩,西看看。
男人一摆手,倾身在老板耳边,道:“废话少说,你不挪地儿,信不信我挪了你的脑袋!”
“以是,才要谨慎。”
袁一晓得,承平还在为耳环的事耿耿于怀,待青衣女子走后,他将耳环放下,敲了敲案几,移回目光的承平瞧见案几上的耳环,先是一惊,然后拿起打量了半晌,皱眉道:“命很长,我不是说过不买吗?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啊!”
“不就是块石头,有甚么都雅的!”
老板吓得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结巴道:“挪……挪……小人这就办!”
“你还真好笑!我是谁!还奇怪你送我这破耳环!不过,看来你死乞白赖的份上,我就给个面子,勉为其难地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