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朵好久没有陪外公习字了吧。”外公写好一副春联,放下羊毫。明白的疑问句,倒是果断的用了陈述语气。
奔驰急喘的呼吸在面前化作白气,木朵绕了个圈子跑到顾虑身后。渐渐的平整下呼吸,踮着穿戴小兔棉拖鞋的脚丫子,蹑手蹑脚的站到花坛边沿上,铺天盖地的响声更是帮她做足了袒护。
木朵羞羞的应下,“你如何过来了呢,春晚都开端了。”
……讨厌。
家里有个爱拼女儿的妈妈,再加上木朵兴趣太广,万事有三分钟热度,不免的琴棋书画都会一点,却也是真的只会一点。而书法,倒是木朵除了奥数以外对峙最久的。可因的高三,的确怠慢了。
瞧着顾虑走到他骑来的小毛驴边上又返来,木朵绕着他转了一圈,“藏了甚么呢?”
“大过年的可不准和我闹别扭。”顾虑晓得小女人要避嫌,拉着她走到离她家最远的那头花圃。
“伸手,”顾虑从原木色的纸袋子里取出一双红绿为主打色的手套给木朵戴上,右手上驯鹿架着车坐着圣诞白叟,左手上另有个憨憨的雪人。
木朵压着声音,听着有点颓废,“你有没有发明你健忘东西了……醋还在我这儿。”
顾虑忍不住倾身在泛着微微凉意的脸颊上啄了一口,“呒,朵崽最乖了。”
“没和你开打趣呢。”木朵皱着眉头没好气的应道。出门买醋的人,却没带回醋,那未免太惹人思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