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如果真的能气炸就好了,就像哥哥你畴前骂我的时候一样,说你的肺都会因为我而嘭地炸开的。
微微安如许想着,在冰冷凝重的海水中迟缓地下沉。
“对不起,哥哥,我一点都不晓得。”
穿戴薄弱的衬衣站在北方凌冽的风中,亲王也没有感到身材因为酷寒而有多少不适,这就是阿伊纳德的血脉,崇高光亮,有难以侵犯的严肃。
他晓得这统统还是太晚了,他只剩下一个挑选。
“老头,”微微安一面闪成分开,一面留下了最后的宣言,“假定你不介怀把尸身按在这座椅被骗人偶的话,就到‘天下的绝顶’去打捞吧!
环境已经很明白了,按照皇座上的邪术,只要崇高之恩变异,坐上这张座椅,就会被人节制行动,埃德赛尔即位以后的几近统统行动,都不过是教廷的傀儡把戏。教皇才是本色上的天子!这就是为甚么微微安和教廷卑劣的相处持续了这么多年,教廷却始终没有想要找来由拿走他的担当权!因为只要他毫不知情地坐上那意味着帝国最高权力的座椅,他的灵魂就几近被剥夺!
埃德赛尔哥哥,真对不起啊,我一向都不晓得。
埃德赛尔继位以后“猖獗”地暗害微微安,恰是要逼他从皇宫逃脱,不想让弟弟沦落到和本身一样!
冰冷的风像藐小的刀一样划过他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