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识字?”
好吧,这又是一句蠢话。
秦艽想起他即便列席,也不受待见,更看不见,不是没事给本身添堵。
第二天她践约而至,六皇子竟真的在,她就把看到的那些朱紫们练球的场景讲给他听。
“那必然很风趣了。”宫怿脸上模糊有着钦羡之色。
靠近了他,才感遭到整颗心都在抖颤,抖得不像模样,像司膳司做的红糖凉粉碗子,不去碰它,就颤颤巍巍的,软得仿佛瞬息就会陷落。
“我去过球场亭,但每次只能闻声皇兄和皇弟们的喝采声,却不知到底是多么场景。”
“这如何能行?这但是您的帕子!这么好的料子,实在太贵重了,奴婢受不起。”
“影,你说这个小宫女归去后会挨罚吗?”
正说得慷慨激昂的秦艽,顿时消了声,过了会儿,她道:“倒是看过一两本。”
听闻这话, 秦艽才认识到以她现在的身份来看, 她不该该熟谙六皇子才对。可现在反口也晚了, 只能硬着头皮圆谎。
宫怿接过茶来,啜了一口。
“那我明日在这等你。”
“……说时迟当时快,只见那头绑蓝色额带的青衫少年,攥紧马缰,其□□红色骏马扬蹄嘶鸣,竟大半个身子腾空而起,从一旁险险避过。同时他一个回身,球仗直冲红色鞠球而去,将球挑起送至同队另一名红衫少年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