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殷莞尔,“我记着了,父亲放心!”
高元骁明显不是这么想的。
缓了半晌,阿殷才道:“那今后,他该当不会再疑虑了吧?”
阿殷一向没闻声脚步声,此时倒是被惊了一下,转头瞧见父亲端坐在树底下,才放心,旋即道:“没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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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王没撬开她的嘴,却能叫旁人来辨认,也挖出了她的身份――
陶靖天然答允。
本日在狼胥山下汇应时,高元骁便在打量她的神采,阿殷当时恰是伤势最重的时候,被疼痛磨损得只剩下半副精力,全都拿来放在定王身上,天然没重视到他。而后她一向跟在定王身边,高元骁再大的胆量也不敢在定王跟前冒昧,为狼胥山善后的事繁忙了整日,到此时下值,材挂念着阿殷的伤势赶来了。
阿殷求之不得,当即报命而去。
他走到树下,盘膝坐在地上,“跟高元骁有过节?”
难怪……
“不与姜刺史过从甚密,忠心做他的侍卫,天然无碍。”
“这是那里话。”陶靖陪着他入屋,却也没忽视阿殷脸上的冷酷不悦,固然不明就里,却还是朝阿殷道:“刚才忘了一册兵法在园里,去寻返来,别叫早晨露水打湿。”
阿殷胸口砰砰跳起来,难怪她今早禀明真相时定王毫不游移的信了,本来是有此铺垫。
贼眉鼠眼?高元骁虽比不上陶秉兰那样的美女人,亦比不上定王那样的漂亮威仪风韵,到底也是仪表堂堂,女儿却这般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