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殷起家肃立,永初帝盯着丢在中间的奏折。
“那定王去平流民的事?”
永初帝默了半晌,又道:“算起来你也是三品将军,是朝中高官。这回嘉德的事是你率先警悟,玄素总夸你机灵聪明,你倒给朕说说,疯马的事,你如何看。”
好半天,永初帝才喃喃道:“何罪之有……”
刑部尚书一个头两个大,却还是得打起精力,将那内监有关的宫人尽数调集起来查问,想要寻到蛛丝马迹。
公然又问到了此事,阿殷眉心微跳。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
有人事前在马的脑袋上刺了细针,因针细而毛长, 天然无人发觉。这些针随奔驰而缓缓往内滑, 在转弯处被人击打后深刺入脑颅中,导致此马发疯, 径直往北边疾走乱驰。而彼时跑马场上群马乱奔,即便有隋铁衣那等女将在场, 奔驰当中谁会重视那些纤细行动,才被袒护畴昔。若非冯远道搏命救出疯马, 恐怕谁都想不到,竟会有人在那等场合明目张胆的做手脚。
“儿臣身蒙皇恩,自当忠心回报。更何况,嘉德是定王殿下的mm,都是应当的。”
在现在的局面下,宫中之人皆受孟皇后和太子淫威震慑,能为定王说话的,实在未几。
阿殷敛眉,起家施礼道:“启禀父皇,自定王殿下离京后,儿臣就感觉不结壮。外出时有人跟踪,回了府,早晨外头也不安宁。儿臣是侍卫出身,畴前跟着殿下剿匪杀敌,对伤害最是灵敏,那日刚巧坐到嘉德身边,就感觉不对劲。定王殿下最心疼嘉德,儿臣既觉出不对,就该留意,以是请了隋将军伴随嘉德。只是那毕竟是儿臣的感受,没半点真凭实据,儿臣不敢冒然禀报父皇,也是儿臣的忽视,请父皇降罪。”
阿殷一笑,目光腐败,“你是殿下的mm,我哪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