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盖子鼻翼轻凑,却只闻到寥寥茶香。凭气味,底子闻不出;
杨鸢洛摩挲了一下有几分潮湿的手心,手指握住精沙壶的吊把将它提起,老诚恳实将茶具摆成同心圆,掂了茶水重量,力求文雅、迟缓而安稳地将茶水均分到各个材质大小各别茶盏当中。
若他不在场,就算如此丢脸也断不会引得她这般心塞。
老板又怕又笑:“公……公子,那最好的茶客,方才不就坐在一旁看你点试茶水么?”
杨鸢洛的愁闷之情无处可泄,忍无可忍之下对他瞋目而视:“我爱比便比,不爱比便不比。莫非,王爷连这也要管?”
杨鸢洛不由一声绝望低叹,想起家却不为招考,而是夺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