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祈煜再度确认了一遍书篓的重量,估摸着没有十天半月,应是读不完的。这才一本端庄的点点头:“嗯。”
寄绪毕竟还是硬生生将到了嘴边的‘无耻’给咽了。
墨祈煜朗朗一笑,落座:“让才子苦等,是我的不对……还是老端方?”
墨祈煜凤眸微眯,对劲地点头,“走吧,办闲事去!”
一局棋罢,弄玉梳额角香汗寥落:“王爷当真短长,玉梳这一局还是一步险胜。不过算起来,黑子先行,此局该当平局。”
望着杨鸢洛神采庞大神采难喻的脸,墨祈煜明知故问:“不知兄台所为何来?”
墨祈煜先是微微一愣,继而将那木架拎过来,将茶叶悉数倒在了墙角。随即从寄绪手中接过厚厚的一摞书卷,丢进已空的书娄。
“我又何来这本领能料知王爷的行迹?这棋局,不过是常常摆着罢了。”
墨祈煜一本端庄:“杨大蜜斯久居深闺,况曾自言打从幼时便长年卧床不起,四书五经六艺上的成绩向来名不见经传。正所谓窥一斑而见全貌,以你的茶艺看来,恐怕别的方面也不过尔尔。现在距花朝会不敷旬日,你竟说想要夺魁?呵呵,还是莫要谈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