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洪喜等天子叮咛完了,这才带着人去打四皇子板子。
文麟笑的躺倒在榻上,来回翻滚,人笑得快岔气了,的确大快民气啊。
谁打小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女人能在家吃几年饭,能享用几年心疼呀?如何就不能心疼一下了,还跑来告状还扯谎,这真是……
“是。”顾洪喜躬身应道。
世人都浅笑点头,非常附和天子的行动,如果皇子都不尊敬夫子,也就是不尊敬他们这些文人,那么谁还情愿进宫当夫子呢,岂不是自取其辱么,让人寒了心啊。
谁晓得我凑上去人不承情,甩手就给我一嘴巴子,我遁藏开了,抬手挡了一下,他打在我胳膊上了,父皇当时就非常活力,把他给轰出去了。估计是因为这个。”
皇子们不必然至心对待兄弟,但对mm都多有宽大的,也不会大小眼太多,因为公主真的不碍谁的事,除了孝贤公主,其他公主到年龄就嫁了,能如何地呢,让了就让着呗,处的好就多来往,处的不好不懂事就少来往呗。
“姐,父皇打他板子了,说是他不敬上书房夫子,把他摁在书房门口,扒了裤子打的板子,十板子脆响,一点也没包涵面,那些人都惊呆了,哈哈哈哈!哎呦喂!你不晓得我憋的多辛苦啊。”
可没人像文彦如许,mm推了一把还要跑去告黑状,这的确是奇葩好吧。
“嗯,去了,四哥告我黑状,说我打他了,脸上另有伤痕,不过父皇和几位大臣都没人信他的话。父皇一时活力扔了镇尺把他脑袋砸了,估计破皮了。”
“萧文彦,从今儿起我们不在是兄弟。打哪了我看看。”文麟神采狰狞凶暴,恨不得生撕碎了萧文彦不成。
文麟抓着她的手细心查抄了半天,眼神闪过一丝凶厉之意,甚么也没说,坐在那生闷气,却没有承诺她不找费事的事。
我们家小子打小就护着mm的,替mm挨罚挨打都是常有的事,那是应当的,男孩子这点气度都没有么?”
“这孩子内心难受了。”马相爷嘀咕了一句。
文麟呲溜一下站在贵妃榻上,高高的俯视文祁,脸上的神采带着震惊和暴戾之气。
文祁略为一想就明白了,看到皇祖母疑问的眼神才笑道:“能够是他扇我脸,惹得父皇暴怒的原因。他不是被父皇扔的镇尺给砸了脑袋么,我拿着帕子去帮手,让从速传太医,毕竟在脸上么。
这些孩子不感激就算了,还要跑来告黑状,的确是白眼狼。
文祁照实答复。
“嗨,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好歹小时候也护着我疼过我的,我觉得兄弟姐妹打斗么算个事么,谁晓得贰心眼这么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