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了么,也一起吃点吧,帮朕批点折子,朕有点累了。”天子有力的感喟一声,身心俱疲。
梦见我胞弟被人推入水里,落了一身的寒疾病;梦见母后大病一场强行撑着病体扶养我们长大,梦见很多东西犹照本色普通,常让我分不清梦境和实际。
“好。”文祁心疼的看了眼父皇,实在他也不轻易,真真假假,到最前面具戴久了也都成了真的。
“好,我看看,选几个好的您再决定。”文祁莞尔一笑,这是说通了。
文祁坐在那边代替父皇修改奏折。
天子吃着碗里的胭脂米粥,适口的小菜清爽不腻口,减缓了肠胃的饥饿,倒是表情舒缓了几分。
按说孝字是最好的最崇高的称呼,皇后太后身后都盼着能有个好的封号,孝某某字样是非常好的封号,孝贤无一不好便能够看出,这两个字是极高的嘉奖。
“你也情愿么?”天子安静的问着。
“是,我们明白。”
“你母后这两日如何样了?”
“嗯,是的。”
她死了,我感觉痛快解恨,也有点空落落的,这么多年我尽力学武,刻苦享福都是为了能够庇护亲人成为皇家一个有效的人,不给父皇母后丢人。俄然间她死了,我感觉我仿佛有点茫然,走了一半仇敌没了,有点蒙,呵呵呵!
“你的意义?”天子问道。
可我又感觉她很不幸,一辈子也没个孩子,为了家属决然出来顶罪,实在也有很多酸楚吧,如果不选入宫也能够过得不错吧。父皇给她一个尊位吧,不管有多大的恩仇,都畴昔了,她死了统统都消逝了,算了吧!”
天子吃了一点东西,让朝臣安息了一下,但他也不能真的歇息了,只能安逸一会,还要和朝臣议事。
第二日天子去了清宁宫,文祁则放心的去了虎帐。
可皇后和女儿另有文麟母子三人还是做出了对大齐无益的决定,毫无牢骚的退步只为了他脸上有光,也为了成全本身内心那点惭愧。
“我母后一向也没比及您去,本想商讨点事情呢,贵母妃都已经归天多日了,礼部也该拿出个章程来。
“并没有,比来都是在练习新兵,没甚么任务,恰好你来了能够磨搓新兵。”
一忙乎就是一下午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