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啥,你信不信我捶你一顿。”文祁眼睛一瞪,不让人揭短。
“嗯,朕夸奖你。”天子一把将皇后搂进怀里亲了一下。
“行啊,有点目光和胆气啊,你就不担忧我真的断他们一根手指?”
文祁这才想起他来,他是刚才一场闹剧中始终没有出声的人,也没有表示出任何的镇静之色,完整在他们四人状况外,冷眼旁观。
“文祁揍了他一顿,熊孩子不知谁教的学会了玩骰子,可好记在内心了,偷偷在东三所玩了好几日,下人瞒不住了奉告了文祁,明天在我这又玩上了,让文祁设了套让他们钻,恐吓他俩砍断他们俩的手指,孩子吓坏了,可不是哭着走的么。”皇后笑着轻描淡写的描述了一遍,并没有任何坦白。
想起儿子被揍的场景,他就不刻薄的笑了。
“皇后娘娘,那我也归去了,我去看看他们。”
天子听了肝火消了一半,暴露一抹笑来,末端坐在炕上笑个不断,“我大女人气坏了吧。她那点东西是之前一个老寺人教的,岳父老人家让她把握力度和巧劲,制止本身力量大伤人,她就学了这个做练习。可不是玩他们手拿把攥么。她起初练了二年多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哎呦!女孩子不成以那么卤莽的,快去洗漱睡觉,天都黑了。”皇后一看天气都暗下来了,此次催促女儿。
文祁走了没多久皇后就等来了天子。
“去看看臭小子,别吓病了。姑姑你让人送送秦熙。”文祁到底还是担忧文麟的,派了人去看一眼。
“混账东西,你等着,别让我抓住你小辫子,我把你脑袋打成猪头。”文祁气的扬起拳头,扬言要把秦熙标致面庞打的他爹都不熟谙他才解恨呢。
皇后到底是做娘的,看着孩子们被打击的有点狠,担忧的不可,在屋里来回走动张望着,忐忑的用咨询的语气问文祁,“闺女,药是不是下的有点狠呐?要不我派斑斓去看一眼?”
皇后扁扁嘴,“还小么。”想让斑斓去,又不能违背女儿的意义,她承诺过父亲了,不管任何时候都以文祁的态度为先,无前提信赖女儿,他们姐弟才气连合,何况这事的确是文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