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妃……让我给你们道个谢,转头我还要给太后和皇后娘娘叩首伸谢的,我母妃说她心愿已了……,终究能够放心走了,呜呜呜!”文辛一边说一边擦眼泪。
刘溪也被送走了,文祁感觉比来日子过得很津润,讨人厌的人走了,不消时候防备还是很顺心的,贵妃一向宠嬖未几,一个月也就一二次罢了,还不如其他四妃日子多呢,大部分时候都是母后和年青宠嫔这些人分了。
因为刘溪的事,贵妃遭到了家属的非难,断了供应,刘夫人也进不来了,刘溪去了五台山,刘老太爷立即给配了精锐的仆人随行庇护,会一向留在五台山专门庇护她们,不能出任何不对。
盼着熬着,终究还是到了一天,文辛固然早有筹办可还是哀思难耐,哭的泣不成声。
见到二人,文辛噗通一声朝二人跪了下来,文祁和文麟吓了一跳从速拉着把人拽起来,哪敢受这个礼呢,大师都是平辈人,万不能如此。
文祁和文麟坐在小厅里等着,不一会宗室其别人也连续来了,大师相互见礼坐下来发言。
“给两个婆子就行了,爷们就挑两个保护便能够了,不消人多,打今儿起要下人们都尊敬二少爷。新年了王妃身材不好,你把下人的票据备一份,我有效。”端王站在窗户前,第一次有了决定。
“呵呵!瞧你那点心眼吧,不就是刘溪走了贵妃被家里非难了么,看把你欢畅的。”皇后不由点头发笑。
“不见了,早就跟她说过不要跟刘家走太近,现在报应来了,幸亏没扳连王府,高低几百口人是随便站队的事么。”端王提起侧妃就火了,没脑筋不知分寸。
“是,老奴明白了,老奴亲身遴选人手办这事,保准让您对劲。”管家跟从端王多年,明白了他的意义。
“文辛,你娘走了,你必然要好好地,固执起来,她是为了你才苦熬了这么些年,接受了这么多年的病痛折磨,你别让她绝望啊。”文祁拍拍他的肩膀,宿世的经历让她于文辛感同身受。
皇后瞧着文祁哼着小曲就进屋了,不由问道:“你这是如何了,这么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