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黄金台 > 17.旧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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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通跪倒在傅深马前,声泪俱下:“求公子救我!”

傅深目力极好,远远一望,便认出了那黑底银绣的官服——

下人领命而去。易思明仍皱着眉,忧愁道:“这女子身份紧急,万一真与金云峰案有甚么连累,我们可就闯了大祸了。”

但是这群勋贵后辈毕竟幼年,善心众多,家中又很有权势,没吃过亏,是以没踌躇多久就决定脱手互助。易思明是个懂事的,拦了几次没拦住,只好把乞助的目光投向傅深。傅深想起他二叔千里迢迢地赶返来为金云峰讨情,金家的婢女又刚好撞在他手上,莫非是冥冥当中这孩子该有一条活路?思来想去,毕竟让步,叮咛随行下人道:“带她回山庄,换身衣服,如果有人问起,就说是我母亲送来奉侍的丫头。多的不要说,去吧。”

傅廷信听不下去了:“都是甚么玩意儿……闭嘴,我只说一遍,能悟到多少全看你本身。”

傅深不觉得意,吊儿郎本地说:“我又不缺名利,今后放心守边打鞑子,当个孤臣,皇上就是再谨慎眼,也猜忌不到我头上来。”

傅廷信正翻箱倒柜地找东西,闻言头也不抬地说:“朝中有事。”

“想歪了,”傅廷信及时撤销了他的顾虑,“我返来是为了帮金先生上表讨情,当年给肃王殿下做伴读,与他有一段师生之谊,出了这类事,我不出声也说不畴昔。”

傅廷信霍然起家:“你从哪晓得的?!”

元泰二十五年,傅深带伤回京,被元泰帝赐婚。

“二叔,”傅深没正形地坐在傅廷信书房的桌子上,闲逛着两条腿,“秋冬恰是边防紧急的时候,你如何俄然返来了?”

“等等!”

傅深:“……”

桓仁县距都城不过几十里,宝岩山上多密林和山谷,是个打猎的好去处。刚好溽暑已过,一群纨绔后辈闲极无聊,便相约去山上玩耍打猎。傅深不得已当了东道主,只得遣人先去清算打扫,预备驱逐客人。为此秦氏老迈不欢畅,见天在家里阴阳怪气地指桑骂槐,说他纨绔败家。傅深懒的出门应酬,又被她烦的要命,正磨刀霍霍地筹算找个由子发作一通,他二叔俄然从北疆返来了。

谁也未曾预感造化究竟有多无常,运气到底如何弄人。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阵阵马蹄声,如滚滚奔雷囊括而来,瞬息便已逼近他们地点!

他立即出声叫停,可惜晚了,易思明箭已离弦,傅深禁止不及,连瞄都没瞄,抬手就是一箭,箭身在空中划出一道近似直线的轨迹,“叮”地一声将易思明的羽箭打偏数尺!

傅廷信听了他老练的发言,扬手在他后背上抽了一下:“把你能的!我有几封手札收在箱子里了,去给我找出来。”

傅深皱眉:“拍花子的?”

她哭的实在不幸,但金云峰事涉谋反大罪,这“窝藏逃犯”的罪名一旦扣下来,不谨慎也是会要性命的。

不管今后多么苦大仇深,当时的傅深还是个天真张扬的小公子,傅廷信让他出去玩,他就带着一帮狐朋狗友浩浩大荡地上了宝岩山。

傅廷信:“金云峰之以是开罪,是他多次上表反对裁撤安王封地,请皇上不要手足相残。以他的位置,这本来不算甚么大罪。费事就费事他曾任翰林讲官,为安王讲过学。有这一层干系在,你想想皇上究竟为甚么要降罪于他?”

傅深才不被骗:“我看是肃王殿下与金云峰有‘师生之谊’,他不好出面,以是才让你代庖吧?他欠你多少情面了,到底甚么时候才肯还债?如果还不起,能不能卖身来给当我二婶啊?”

妈的,这打脸来的也太快了!

飞龙卫!

易思明策马过来,高低打量一番,猜疑道:“看你穿戴举止,不像山野村妇,倒像个大户人家出身……手里抱的是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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