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厥后被分到坤宁宫内做洒扫杂役,凭着一手梳头的本领得了皇后青睐。我回京后,他从宫里给我递了一个动静,说是皇后与某个侍卫之间有私交。”
自古豪杰难过美人关,不过如是。
严宵寒:“你晓得?”
傅深:“嗯。皇后怀的并非龙种,皇上早就不再踏足坤宁宫,当时殿上的景象,他一看就明白了,要不也不会怒急攻心,直接气晕畴昔。”
“不是决计安插的,说来话长,”傅深问,“你还记得几年前那场马球赛上,我救过一个小寺人吗?”
严宵寒就跟被踩了尾巴一样,几乎从床上蹦起来,随后才反应过来傅深的意义,哭笑不得地在他胳膊上抽了一巴掌:“接话接的如何那么快!皇后流产是你干的,皇后怀上可不是你干的!你一个有家有室的人别说这类有歧义的话!想吓死我吗?”
他曾在大雨滂湃里肝胆俱裂,曾许下过“来日必还”的誓词。
“明天先到这里,让我再想想,”严宵寒沉吟,“我总感觉他身上另有古怪,不像是冲着杨家的……清虚观在京中传承几十年,也算香火鼎盛了,他一个削发人,不好好当他的世外高人,掺杂进朝堂来干甚么?”
“他想报恩,也想替我报仇,约莫一月前,他再次传信出来,说皇后仿佛有了身孕。但皇上已稀有月未曾驾幸坤宁宫,这孩子决计留不住。但皇后却不舍得,乃至想趁着万寿节勾引皇上过夜,以便弄假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