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紧紧地闭着嘴,他感觉本身需求一个缺口来倾诉,可他太久没有跟人诉过苦,已忘了要如何开口。心头纵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从何提及。
傅深大抵还在想着刚才的事,脸上的神采并不轻松, 闻言点了点头。
他都那么喜好本身了,为他让步一两步又算的了甚么?男人汉大丈夫,在内里碰到不顺心的事,返来朝家人'妻儿撒气,那还算是个男人吗?
咦?!
唐过只会剥皮,不会分解,茫然地听完他的疑问,报以一样迷惑的眼神。
傅深揉了揉被打疼的胳膊,暗自嫌弃他一惊一乍,可心头沉重的阴翳却因严宵寒的反应,奇特地散去了一些。
千钧一发之际,傅深脱手救了元泰帝一命。
真是媚眼做给瞎子看。严宵寒啼笑皆非, 心说平时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这宝贝侯爷还不承情, 下回就应当让他三天下不了床, 他才气体味到老妈子的宝贵, 学会满足。
严宵寒就跟被踩了尾巴一样,几乎从床上蹦起来,随后才反应过来傅深的意义,哭笑不得地在他胳膊上抽了一巴掌:“接话接的如何那么快!皇后流产是你干的,皇后怀上可不是你干的!你一个有家有室的人别说这类有歧义的话!想吓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