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黄金台 > 57.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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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两天,京中特使带着圣旨赶到荆州,先将知府、知县一干官员摘了乌纱,听候发落,又命将溪山村首犯数人押送进京,最后另有一道特旨专门给齐王和严宵寒。

现在想想,他本身并不嗜甜,三五个月都不见得能吃一块糖, 会买芝麻酥,纯粹是当时被桂花糖的香气熏晕了脑筋。

自三月以来,白露散频频呈现,变成惨祸,先是都城,再是荆州。早在金吾卫案时严宵寒就上过折子,请天子命令在各地严查白露散,以免后患,没想到竟是一语成谶。

元泰帝还没病胡涂,秋夜白已经众多到了影响荆楚粮税的境地。荆楚以东,就是湖广两江一带,那是天下粮仓、财赋重地,再持续听任下去,这些处所恐怕全都难逃毒手。是以他另下了一道圣旨,命齐王和严宵寒办完差过后不必回京,沿长江一起东行,巡查江南一带,务必清除秋夜白潜伏之患,许其事急从权,先斩后奏。

恰是傅深。

从荆北通往夔州的官道上, 一匹瘦马不紧不慢地漫步着,顿时男人头戴遮阳斗笠, 一边无聊地走马观花, 一边往嘴里丢香脆适口的芝麻酥。

傅深道:“天然。不然我本日也不会呈现在这儿。”

段归鸿神采略有松动,在他劈面坐了下来:“我所做之事,比之天子对北燕铁骑的所作所为,只是九牛一毛。”

“你看,这不是巧了么。我明天本来也没筹算出这道门,”傅深理直气壮地说,“我孤身一人来到夔州,川资未几,正愁没处所住,筹算借贵府宝地住几晚,不知王爷允否?”

“没甚么见教,”傅深拉了把椅子坐下,“王爷不必这么陌生,您是我的长辈,唤我表字便可。”

段归鸿沉默半晌,仿佛是放弃了与他虚与委蛇,单刀直上天问:“你是甚么时候发明的?”

他扔了这份奏折,又换了张新纸。荆州知府行动还算快,六天就将案子审得差未几了,将供词证词证物等一干卷宗递呈刑部决计,约莫这两日就能抵京。他在奏折中隐去傅深一节,只提到他们在狐仙庙中几乎遭雷劈,是以机遇偶合误入溪山村。严宵寒传闻了狐仙庙的传说,思疑这是某种神灵指导,因而送走齐王后又返回溪山村探查。他虽身中秋夜白,仍幸运逃出世天。总之端赖老天保佑,他们终究胜利查了然本相,令逞凶犯恶者伏法。

“平话先生”严宵寒不由念叨,侧头打了个喷嚏,笔尖一抖,在乌黑纸页上留下一个墨点,写到一半的折子算是完整毁了。

他们不过才分开六天罢了。

西南,夔州。

设法很好,但残暴的实际奉告他:想得美。

段归鸿:“……”

傅深听得悄悄发笑,心道“狐狸说的”,那不就是“胡说”么?

“北燕主帅就在您面前坐着,”傅深冷冷隧道,“我固然瘸了,但还没死。王爷,你要替北燕军报仇,问过我的意义了吗?”

段归鸿咬着后槽牙道:“傅深,你就不怕……明天走不出这道门?”

从荆州到西南中间之地夔州并不远, 快马加鞭只需三天,傅深却一向走了六天。他好些年没这么心无挂碍、自在安闲地在六合间渐渐走了。固然还年青, 可小半辈子都像是赶鸭子上架,忙繁忙碌,喊打喊杀, 别说甚么娇妻美妾高官厚禄, 一年连家都回不了几趟。

那门房将银子在手中掂了一掂,脸上闪过一点忧色,态度仍然倨傲,口风却松了:“你在这儿稍等,我出来通报王爷。”

段归鸿目光下移,死死地盯着他的腿:“你……敬渊,你不在都城养伤,如何到西南来了?”

段归鸿眸光一凛,他周身气势内敛严肃,与傅深对上,两人竟是分毫不让。他冷冷道:“你在说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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