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听得悄悄发笑,心道“狐狸说的”,那不就是“胡说”么?
不一会儿,一包芝麻酥就见了底, 他从褡裢里摸出个水壶, 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水, 嫌弃地啧道:“甚么玩意儿, 齁死了。”
偶然候在路边州里的茶社酒坊里,傅深能听到一些荆州的动静,诸如溪山村案发后,官府派人去湖中打捞,捞上来十几具尸身。传闻那湖里不生虫鱼,只要一种水草能以尸身为养料疯长,将白骨尸都城紧紧缠住,悬浮在水中,就像一片不见天日的尸林。
傅深面上笑容稳定,只是眼里已经完整没了笑意,声音里乃至带着一丝不易发觉的冷意:“我发明的很多,王爷指的是哪一件?是把杜冷安插到我身边,还是派纯阳道人在万寿宴上刺杀皇上?”
严大人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完,令部下将折子送往都城。齐王那边应当也有奏折要递,不过因飞龙卫钦察使有直奏御前之权,两人不是一起,严宵寒也没去多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