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睿笑了笑,说道:“今后必定还会和那老板打交道的,不过这物件,我是不会卖的,那老板要真是喜好的话,无妨找点好东西,我们能够私底下交换交换。”
“赵老弟呢?叫他出来,我给他先容个大客户。”
“书雅斋”间隔那掌柜的店铺并不远,出门十几米外就是,刚一进店门,几个伴计就和那掌柜打起了号召,看模样非常熟络。
“好,两位跟我来,这“书雅斋”在潘故里也是老字号,包管不会让两位白手而回的。”那掌柜看出苗菲菲有些不耐烦了,赶紧在前面带路。
要晓得,历朝历代遗留下来的老物件固然很多,但是能凑成一套的倒是未几,就像乾隆期间的一对青花蟠龙瓷瓶,一只曾经拍出过三百二十万的代价来,但是当别的一只现世的时候,却拍出了九百八十万的天价,之以是这么贵,不过乎别的一只瓷瓶的仆人,想将它凑成一对罢了。
从代价上来讲,清康熙的矾红彩描金云龙纹直颈瓶当年拍卖价就达到了七百万摆布,而德叔的那套八仙桌椅,最多只能拍出五百万,但是这桩买卖就顺利成交了,北京的藏友也没有任何不满。
庄睿拿出一张玉石协会的名片递给了那掌柜,那掌柜的一看之下,连叫失礼,玉石协会理事这名头固然不算大,那也是半官方人士了,这也是他春秋太小,如果换个春秋大点的,那就是玉石行当的权威人士。
庄睿这个做法,是古玩行里最风行的,在这圈子里,你看中了别人的物件,要出钱买,但是别人不必然会卖,这类时候就要拿出别人喜好的东西来互换,保藏品在行内的畅通,真正买卖的并不是很多,物品互换占了绝大多数。
德叔就曾经给庄睿讲过这么一件事情,他前几年在山西掏老宅子,搞到一整套六件的黄花梨八仙桌椅,有一次,北京的一名藏友去他家里做客,看中了这套黄花梨桌椅,当时出价四百万,要将其买下来,那会黄花梨古玩家具的代价正看涨,德叔天然是分歧意了。
那位北京的藏友是真的看上这套桌椅了,一年中从北京往中海跑了十多次,都是缠着德叔要买这套物件,并拿了几个不错的藏品要与德叔互换,最后德叔实在被他磨不畴昔了,也看中了他拿出来的那件清康熙的矾红彩描金云龙纹直颈瓶,就与其互换了。
“好,还请庄小哥留个电影,今后我们多靠近靠近。”
“那老哥,您但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有甚么关照小弟的?”
古玩这东西,最重交换,藏友也是在与人交换过程中,才气感受获得保藏的兴趣,以是这行当里并没有文人相轻的那种环境,反而大师都情愿相互帮衬,互通有无嘛。
赵老板在刚才开价的时候,就一向在悄悄重视着庄睿的反应,看到庄睿听到12万的代价后,脸上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晓得本身碰到了大主顾,当下用心的给庄睿遴选起别的几个物件来。
“那老板,我们去您说的那书雅斋看看吧,我恰好要买点东西送给长辈……”
那掌柜的看着庄睿重新把黑陶放入纸盒子里,眼中都快冒出火光来了,无法东西不是本身的,看得见摸不着,只能在心中暗叹了。
那掌柜听到庄睿这话后,也晓得他不是内行,天然是绝口不提出钱采办的话了,真正玩保藏的人,对于敬爱的物件那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当然了,更多的人倒是看中了古玩升温,而用作投资的。
赵老板这话别说是庄睿不信,就是一旁的苗菲菲都撇了撇嘴,要说是李鸿章用过的,另有点能够,至于那句舍不得卖的话,恐怕是代价没谈拢吧?
庄睿一句话堵死的那掌柜的心机,不过又给他留了个后门,想要这物件也不是不成能,但是你要拿出我看得上眼的东西来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