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笑着点点头道:“成,这话我帮传达一下。”
除了长相没有云轻鸿那般俊美风逸,年纪也比云轻鸿大以外,名声之盛两人也差未几了。
难怪谢珏返来都没有提,想来是不想让她操心。
谢珏的确是说过,这事一挑出来就是大事,他也的确是有背工,是要下去将一些处所大员给肃撤除。
一见宁四女人的面,苏月便笑道:“甚么事这么焦急?”
连中三元的状元郎。
旁的也不消多说,就将状元郎和洪探花这决计表一表,别让贤王将两人给划拉到傅家那边去就好。
这门婚事还是在过年之时凌女人制造机遇,让两人都见了一面以后,看两边情投意合的模样,由凌绝峰出面,替洪家求的亲。
昨日夜里宁三女人仓促返来,是暗里找她说的此事,当时宁三女人说,状元郎归去以后说,看贤王那模样对傅家是一点余地不留,想来,今后也不会重用傅家。
“是啊,我姐夫说,从贤王所呈的十条商路来看,路税之祸但是会激发灭国之祸,并且,那些处所官员的贪婪已经超乎设想,如果不肃除,这大宋……”宁四女人嘲笑两声道:“他说的太多,我也记不太轻,总之就是我姐夫和我那未婚夫都很气愤,感觉上面那些人必然要查要抓要杀,不过呢,抓了和杀了以后,本地的官衙不能没有人办理,以是呢,贤王应当会带些人下去,凡是查处以后,便着人先顶上。”
苏月啊了一声,明白了。
苏月正在后花圃里摘花筹办做花茶,听得宁四女人来了,便让人直接迎到了后花圃。
好家在洪郎被洪尚书教诲得好,并且和傅家干系也远,便没有出声。
本年春季要说风头最劲的,可就是淮宁侯府了,宁四女人刚定的婚事,那洪公子便中了探花,而客岁嫁出去的宁三女人夫婿,则是本年的状元郎。
眼睛眨巴眨巴,苏月问道:“你这姐夫,莫不是早已经发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