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息怒!保重身材啊!安僖也是今个儿才得了信,那审理诚月哥的主审王元和,竟是巡防司的人,且主上今个儿才加封他为巡防司副使!安僖感觉这不是功德,着人在京兆府探听,才抄了这么一份供词来。传闻那王元和手里,另有一份各地节帅联名告租庸院的密奏,这王元和是上达天听之人,传闻和供词一起,已经报到主上那边了!不然,主上凭甚么封他的官!”
“啪”的一声,郑安歌把这份诉状拍在桌子上,冷哼一声道:“这章树元和刘安想干甚么?要对于老夫,他们还不敷格!”
郑诚勇低下头,缓缓的道:“安僖这些日子也没有见到太后,说是太后比来身材欠佳,带着堂姑母佳耦,去温泉宫了。”
李承嗣并没有细心看赵离梨的神采,听她这么说,深觉得然,他十六岁不到的年纪,本身还是初长成的大孩子,那里真的去想甚么交班人的题目,不过随口一说,讨赵离梨高兴,让她晓得,只要她生了儿子,就是当仁不让的太子。
在洛阳,赵家的护圣军,郑家的圣武军,分驻洛阳南北大营,不奉旨不准轻动。只要羽林军,由皇家直接掌管,担负着保护京畿,特别是保护皇宫的重担。
郑安歌派人去看侄子,见郑诚月并无大碍,且章树元派人送了信来,说是已经将不肖子刘化芝收押在京兆府监狱,等着郑相发落。淮南节度使刘安,给孔谦及郑安歌都奉上厚礼,为儿子讨情。
郑诚勇道:“父亲,章树元这些年,不是万全之事决不会做。儿子还传闻,此次审理案子的王元和,是巡防司的人。诚月哥是今个儿才被他带走,接着有了这份供词,主上还汲引此人做了巡防司副使。”
郑安歌看了郑诚勇一眼,手中茶杯“啪”的往案几上一顿,怒喝道:“巡防司的事,你如何晓得的?是长公主奉告你的?她还说了甚么?你全都说出来吧,不消学那赵伯庸,狡猾凶险的转着圈子绕你老爹!”
郑安歌这些日子不太好过,他的变法底籽实施不下去,京官减俸惹很多量官员在朝堂上哭穷,把多年不穿的旧官服翻出来穿上,出门能坐车的都改成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