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此话一出口,随即想到时文儿丧失的儿子,仓猝住了嘴,歉意的看了一眼时文儿,不安的问道:“阿谁,他们母子,还没有找到吗?”
绿萝回到房里,时文儿正在逗弄儒馨,他已经想好了,与韦幼青说清楚,儒馨是他的儿子,他感觉儒馨的名字很好听,直接改回时儒馨便可。
“真孙子?儒馨就是您孙子。”韦幼青一头雾水,他本是筹办来挨骂的,却听到这么一句让他云里雾里的话。
绿萝被他这话逗的一笑,把向着本身跑过来的儒馨抱在怀里,讽刺道:“你这么说幸亏我们儒馨听不懂,莫非义子的义子,就是你的假孙子?只怕幼青都不会乐意!”
花惜间抿嘴笑道:“花姨早就来过了,是她把嬷嬷叫出去给你换衣服。不然,我可搬不动你这身板!她怕我们会打斗,跑来看,成果就瞥见我们那样睡着了!只是不知为何你的裤子全湿了!把我的头发都弄脏了!这才方才洗完头!花姨说不让喊醒你,她去给寄父说。”
“我不要阿谁不熟谙的女人了,”韦幼青把手帕递给绿萝,“爹爹,花姨,我只要惜间一小我。”
花惜间被韦幼青呼吸出的热气弄得脖颈儿痒痒,嘻嘻直笑,见他头发散着,问道:“还要不要帮你梳发髻?还是就这么披垂着?”
“儒馨是我儿子。”时文儿安静的说。
韦幼青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咬了咬,笑道:“睡在你这里,当然睡得沉啊!”他想到了甚么,腾地从床上跳下地,催促着花惜间,“快些把头发给我绾起来,我的衣服放那里去了?快些给我拿来!这时候才起床,会被爹爹骂死了!真是该死,忘了这是在雷州了!”
韦幼青却不睬她,自顾自的按着昨晚那神仙的路数,一一做了下来。花惜间见他这般,晓得他要做甚么了――与本身之前在成圣殿外的树林子里偷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她吓坏了,待要推开他,却又想着寄父和姑姑就是为着幼青“不会”,才要找人教他的,现在看来他那里不会?少不得让他做下来给他们看看,阿谁女人,底子就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