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青,哥哥一早晨没有睡好,仿佛你不断的在我耳边与我争论,必然要我惩罚章妃。不然就要分开道州,我好言解释,你却跳脚不肯听,扬长而去……”
韦幼青出去细细交代了小厮,让小厨房做李承宇爱吃的粥与点心。等他回转来时,李承宇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收回细细的鼾声。
“纺布场?”李承宇点头笑道,“这个主张好,茶和布是楚地的赋税命脉,之前都是官办。可现在百废待兴,潭州还没有拿下来,要费钱的处所太多。你们多联络楚地本地仕绅,尽快把楚地的经济规复起来。”
韦幼青做完这些,回过甚来对李承宇道:“哥哥,你好好安息,我让他们给你熬鸭粥,做蒸饺。”
“幼青,今后留在我身边,不要老是到处驰驱,好吗?”李承宇俄然说道,“做我的贴身侍卫官。”
“在这里吃吧。”李承宇笑道,又伸了个懒腰,“我喜好你这里的气味。”
韦幼青的悉心照顾让李承宇内心的欣喜更甚,一腔不能道出的密意仿佛也有了下落。他浅笑不语,对韦幼青冷静的点了点头。
“若冰姐姐还是很好的吧。连婧宝这么难伺侯,也姐姐长姐姐短的叫着。王妃娘娘,”韦幼青踌躇了一下,内心虽不喜章晓松,却仍然解劝道,“幼青听若水哥说,她们姐妹很有贤名,这一阵子大抵也是为着姐姐的事表情不好吧。”
李承宇说着,看了韦幼青一眼,叹道:“她如许娇纵,我却不能替你出气,想想真是憋屈。少不得你委曲些,不要理她就是。”
李承宇听了,了然的叹道:“是啊,当初我说一个女人都不要,可谁知叔王一下子给我定了两个王妃,真是费事啊。”
他舒畅的伸展了一下身子,身上的骨节都在“噼啪”作响。韦幼青见李承宇甚是乏累,想着他日夜劳累,却为了本身思虑不周惹出来的闲事烦心,心中歉疚,上前要帮他把靴子脱掉,想让他好好的安息安息。
韦幼青拉过本身狼藉在床上的被子给李承宇盖好,坐在刚才坐的椅子上读书,比及天空完整放亮,日上三竿,阳光透过厚厚的外相窗帷照进屋子里,李承宇才神清气爽的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