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间说到这里,满心的委曲,眼泪又流了下来,“我本来甚么都不是!雷州的人都说,时家两父子都不娶当家娘子,都是姨奶奶当家!”
韦幼青想不到花惜间不出珍珠岛的门,竟然对时产业生的事晓得的这么清楚。内心迷惑,把花惜间在成圣殿能碰到的人想了一遍,猜想这个嚼舌根的人是谁。
她泪眼婆娑的抬开端来,恨恨的瞪着韦幼青,眼睛都红了,她咬着牙说道:“我不是你娘子这类话,莫非不是你说的?现在却来怪我!”
花惜间的泪水再次涌了出来,她操起手边的茶杯砸了畴昔。韦幼青不躲不闪,茶杯正中他的额头。
花惜间却没有当真的听他说话,对他的话也不感兴趣。她忙着找来止血药粉,给韦幼青撒在额头上。边撒边哭着抱怨着:“你是傻子吗?如果晓得你是个傻子,我就不砸你了……是不是很疼啊?”
“真是笑话,我们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甚么时候这里成了辰王的封地?”
花惜间怒极反笑,她连连嘲笑道:“你不是说,你甚么都听我的吗?”
花惜间伸开的嘴巴又合上了,她冷冷的看着韦幼青,韦幼青明白了,心中的肝火接着涌了出来。
韦幼青不动声色的笑道:“你这话从何提及?当初行成人礼的时候,我是如何对你说的?你又是如何说的?可不管我们面上如何说,我内心是把你当正房娘子看的。”
“苏姣娇母子不能动,其他的事,你想让我做甚么?我都听你的。”
花惜间的神采凌厉起来,她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男人,用手背把不竭涌出的泪水擦掉,一字一句的说:“带着北人,从那里来,回那里去。不要再返来!”
现在由不得他不信了。韦幼青叹了一口气,压抑着内心已经模糊升起的肝火,还是温言软语的问道:“惜间,你想让我如何做?我听你的。”
“你们世世代代居住在这里的时候,这里就是岭南允王殿下的封地了。只是你们不与内里来往,不晓得罢了。”
花惜间忿忿的盯着韦幼青道:“我当初懒得见她,是因她是个丫头,我懒得理她。可现在人家是你产业家姨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