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翾飞瞥了一眼韦幼青,“老百姓更不消说了,都往南跑……”
“赵公子,不知这北地吃紧又是如何回事?幼青今冬一向在存眷邸报,契丹今冬没有与朝廷开战,莫非现在夏季已过,契丹反而在这个时候打出去了吗?朝廷但是与契丹王有合约的。”
现在却吸引那么多的北人前去,为了甚么?不过是几块地盘,这是老百姓安家活命的本钱!
“是啊,”赵翾飞感喟一声道,“契丹就是如许,蛮夷之人不野蛮,那里有甚么诚信可言?稍有分歧适,就会撕毁合约。”
韦幼青内心嗤之以鼻,珍珠岛昔年不过是一块谁也不要的蛮荒之地,现在被开辟出来,一个个的瞪着眼睛盯上他了。
李承宇看着赵翾飞笑道:“翾飞,晓得你无事不会分开都城,另有甚么事没有定下来,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吧。”
可没有体例,珍珠岛不能关起门来日子朝天过。不要说底子关不住门,就算能关住,内里的人也不会情愿。
李承宇与韦幼青对望了一眼。这赵翾飞说话真真假假,明显刚开端对北人免除赋税不觉得然,现在抓住李承宇“免除三年赋税”的说法,俄然话锋一转成了免除赋税六年,还为赵伯庸做足了情面。
北方六镇,乃是我朝龙兴之地,怎会不如戋戋荒蛮孤岛?以鄙人鄙意,朝廷开辟荒地免除三年赋税的政令只要能在六镇中实在的履行,以六镇人养六镇兵,让六镇兵保六镇人,谁会不着力?谁又不上前?”
最后折中的成果,是珍珠岛全岛免税六年,六年今后只交一半赋税。全了李承宇对南人的战前承诺。
韦幼青这才晓得所谓公主和亲并不是把公主嫁到契丹去,而是嫁给从远道而来的契丹王子。
家父感觉朝廷规制的免除三年赋税只是对开荒的嘉奖,应当翻倍再免除三年赋税,才气算是表扬功臣。”
赵翾飞点点头,笑道:“那公主的事就这么定下来了,统统仰仗韦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