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的奶娘仓猝护在摇篮旁,乞助的看着时文儿。时文儿急中生智,悄悄的在韦幼青耳边说:“你乖乖的,我们偷偷去看哥哥。”
时文儿提心吊胆的看着李承宇把韦幼青抱起来甩了两周,两人一起哈哈大笑着,把房内歇中觉的时佳儿吵醒了。她睡眼惺忪的穿戴宽袍走出来,头发疏松的挽在脑后,看到李承宇和韦幼青大闹,焦急起来:“好了!好了!我的药!”
时佳儿内心一疼,幼青大抵是血亲本性使然,对婧宝格外的心疼喜好,因为喜好想摸一摸也是常理,可那奶娘老是禁止。她气恼心疼的说:“等过段日子姑姑就归去了,让你抱婧宝,好吗?”
李承宇听到时佳儿这么说,心下欣喜,道:“婶娘真是明白事理,幼青莫非对婧宝有甚么歹意吗?那奶娘老是凶巴巴的对幼青。恶奴欺主最是可爱。”
时佳儿走到幼青身边,取脱手帕,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珠,抱了抱他,宠溺的说:“是的,看我们幼青太无能了,这么小就能种药了。”
告别杨行之,时文儿这才转回辰王的院子,来接幼青和绿萝。绿萝清算了两个大承担,看起来沉甸甸的,她本来就长的娇小,背着这两个包裹连脸都被挡住了。
韦幼青一听这话,大眼睛晶晶亮的盯着时文儿,“哇哇”的大呼大嚷:“出去玩了!出去玩了!”
韦幼青听到时佳儿呼喊,这才从李承宇怀里挣扎出来,蹲在先前时文儿所见,有红艳艳的果实的草药前,欣喜的说:“姑姑,这棵五味子是不是我种的那一棵!这果子都熟了!”
时文儿垂怜的拍拍他的脑袋,把食指放在嘴唇上,韦幼青点点头,又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睡梦中的李婧宝。
院门外却传来脚步声,李承宇内心暗骂了一声,刚要往回跑,却欣喜的闻声韦幼青不满的声音:“爹爹!我那里出声了!”
时佳儿被午后的阳光晖映的有些困乏,回到本身房里去歇中觉。只剩下李承宇本身在厅里读书,读着读着,也有些困了,翻开房门,满院子的药香扑鼻,他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筹办到阳光下活动一下发锈的腿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