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凰冷然地瞥了她一眼,“能做的九凰都已经做过了。”

陆九凰并不喜好这般诘责的语气,微蹙着眉说:“本日诗会令妹与陆侧妃皆是不请自来,以是九凰并不感觉有甚么可向李大人解释的。”她直视着李朝阳乌黑的眼眸,“李大人不如先带令妹回府医治,待她复苏过来再问问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一回陆府后季王氏就迎了出来,见她的两个孙女和陆府的两位表蜜斯都没出事才松了一口气,又有些抱怨地说:“我早就说过在府里筹办宴会就行了,表蜜斯不听非要去那甚么别院。现在害得二皇子的侧妃落了水,如果二皇子见怪下来……”

“但是她看上去那么痛苦……”季灵书喃喃道。

李暮烟疼得一向在哀嚎,到最后声音都已经沙哑了。她节制不住地想要去摸本身的脸,可她的手也被烫出了水泡,在她挣扎的过程中被弄破了,流出来一些淡色的水。她勉强还留有几分明智,不敢再伸手去触碰本身的脸,只用手指死死地抠住空中,力量大得指甲都要翻了起来。

陆辞画木讷地转了转无神的眸子,半干半湿的青丝如同水底纠结缠绕的水草。她看了眼陆九凰,嘴里又收回两声诡异的笑声,“我要杀了你们!”转念间又小声地念起了方才李暮烟在诗会上作的诗,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痴痴傻傻得有些不太普通了。

“我饿了。”陆九凰披垂着头发拥着被子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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