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一身湿衣,快换下,姐姐叫人给你缝了一些贴身的荷包另有衣物,可贵你到我这里一趟,快来尝尝!”成贤儿破涕为笑地拉着成嘉走进雨晨殿,又叮咛宫人从速上晚膳。
成贤儿抬手抚摩着这张与本身类似的俊颜,明显长的是如此超卓,但是全楚京竟然没有一个女子为他谛视,真是白瞎了她们的一双眼睛。
单独坐在窗前的成贤儿闻声欣喜地看向来人,快步上前,“嘉弟,你如何来了?”话毕,眉尖微蹙的退后一步道,“你如果为了那两个贱人而来,就不消多说了,此次我情意已决。”
“姐姐想的未免太早!”成嘉闻谈笑着点头,脑海中不由浮起那幅未完的肖像。
因为他们除了相互,再也没有多余的亲人了。
成嘉感喟一声,俯视着与他精美的面庞有五分类似的二姐,幽幽叹道,“二姐,你这又是何必?”
为了这个弟弟,她甚么都情愿去做。
“嗯,但是二姐不想看到他们是以漫骂指责于你!”成贤儿点头说道,一想到成父的*和无情,就不由抓紧手中的绣帕,浑身颤栗。
从小就对诗书画艺都耳濡目染的静安悄悄赞叹,公子这幅美人画,如果画全了,放到郢都的拍卖行上去叫价,必定能要到天价,这巧密而邃密到每一根头发丝都如此详确的画技,的确神乎其技,真不知公子画的是谁?
一个孔殷的声音俄然从门外突入,“公子,不好了,老爷在前厅大发雷霆,说要重重奖惩二蜜斯!”
“二姐,为今之计,你找个机遇与我一道偷入冷华殿,向吴王妃告个罪,就说是我本日要你演的一出苦肉戏。”他还在为吴王妃谋事,一时半会还不能让她们对本身落空信赖,成嘉沉吟半晌,叮咛道。
“二姐,我晓得你心疼我。”成嘉将娇小的女子拥在怀里,悄悄拍了拍她起伏的脊背,缓缓说道,“但是你要晓得,比起我小我的自在,我更不想看到你出事,就像母亲当年一样……”
“此次不管如何,我都要禁止父亲。”成贤儿闻言眼中泪珠滚落,刚强地扭头说道,柔嫩的声音中流露着少有的果断。
“好,我听你的。”成贤儿擦了擦泪,点头应道。
“二姐不消担忧。”成嘉不忍心肠看着成贤儿眼中透暴露的担忧和惊骇,幽幽说道,“事已致此,将错就错好了!都等了二十一年了,你弟弟不在乎再多等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