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恒微怔,随即笑道:“是又如何?阿商是筹办替她打抱不平?”
“如何,想问关于和陈国开战的事?”
本来是当时候啊,现在想想,那的确不是甚么好的回想。
想到这一出,齐恒心境也不复方才的安静。低下头见弦歌在发楞,齐恒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顿当真的说道:“铃铛,曾经说过的那些伤你的话,实非我本意。而现在,你才是我独一想要联袂到老的女子,你可懂?”
以是那一日齐商是去找齐恒谈关于顾弦歌的事,想让他好歹对她好点,起码不要再冷眼相向了。
可谁知刚一说完,齐恒较着脸就拉了下来:“哦?商弟这是来替顾弦歌当说客了?”
“可不是,统统人都晓得太子殿下讨厌顾弦歌,对她就没有一句好话。你知不晓得,那丫头受伤了你都向来没去看过她,她悲伤了好一阵子呢。”
听齐商终究不再东拉西扯的扯些有的没的,齐恒面色稍霁,也正色答道:“是啊,父皇比来在为此头疼呢。”
固然这么多年畴昔,齐恒当时的话还是言犹在耳,弦歌常常想起,都会对当时阿谁才不过弱冠之年的男民气神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