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太医面面相觑,相互递眼色,都不敢去做这出头鸟。
“有何不成?”南门逸挑眉。
“微臣该死。”太医们仓猝伏地告罪。
“皇上稍安勿躁,草民那边有上好的止血散,不会有甚么大碍的。”南门逸顿了顿,勾了勾嘴角,暴露一个意味不明的神采,“再说了,她这么较着的中毒的迹象,皇上莫非没想到点甚么?”
“十里醉?”齐恒皱眉,“就是让人看上去像是睡着了,然后会在梦中死去的毒?”
南门逸眉梢微挑,但也未置一词,走上前直接坐到床边的圆凳上,也没有悬丝,直接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抓起弦歌的手腕开端替她诊脉。对他的行动齐恒只是微微掀了掀眼皮,深深的瞧了南门逸一眼,却也并未说甚么。
过了约摸两炷香的时候,祥年返来了,拱手行了个礼,道:“皇上,爷,无毒。”
南门逸不再理睬齐恒,手起刀落,在弦歌的早晨划了条口儿,取了血,然后将盛了血的被子递给身后的祥年,后者接过甚么都没问就走了出去。
“看不出来,皇上您对毒药体味也很深嘛!呐,这类毒药很少见的,晓得它的人更少了。”南门逸笑道。
“不成!”南门逸还没说要做甚么,齐恒就像是猜到他接下来要做甚么了,直接开口制止。
“是么?”齐恒嘲笑,“可朕还传闻,当初南楚天子中的毒但是他的妃子凤栖梧替他解的,并且这凤栖梧前面并非死在这‘十里醉’之下。”
若南门逸的猜想是真,那么能做此事之人,除了萧湛不做别人想。
“何毒?”
齐恒低着头如有所思,南门逸颇具深意的盯着他看了半晌,又转过甚看着昏倒不醒的弦歌,嘴角微微上扬暴露一个不怀美意的笑,这三人的纠葛还真是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