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约摸两炷香的时候,祥年返来了,拱手行了个礼,道:“皇上,爷,无毒。”
齐恒固然晓得但愿迷茫,但这总好过有望,故而派了人满天下去寻觅药人送去南门老先生那边实验,即使晓得如果实验失利这些药人怕是25岁都活不过,但是想想弦歌,别人的存亡又与他有何相干?
照理来讲,弦歌既然作为药人,那该当是百毒不侵的才是,平常的毒物对她来讲底子都没有半点感化,那应当不会是中毒了才是。但若不是中毒,又是为甚么呢?
南门逸这一瞧就瞧了将近有两刻钟,终究齐恒忍不住开口问道:“如何?”
晨起的时候齐恒固然一如既往的放轻了行动尽量不吵醒她,但是每次弦歌都会发觉到,然后睡眼昏黄的爬起来服侍他换衣洗漱,固然齐恒说过很多次了让她多睡会,换衣这些小事有主子去做就好了,但是弦歌常常只是笑笑,第二日还是会和齐恒一同起来。不过本日晨起弦歌没醒,齐恒觉得她是怀了身孕加上昨夜睡得太晚这才睡得沉,乃至还叮咛了下人不要吵她,让她多睡会。谁成想到了下午连翘却急吼吼的跑来御书房说弦歌一向睡着竟是涓滴没有要醒的征象,齐恒这才有些心慌竟连手中的折子都健忘放下就急仓促赶回长乐宫,召了太病院的太医来会诊,竟始终没有发明究竟事出何因。
齐恒看着弦歌腕上的纱布,眉头拧成一个川字。
“等着吧,一会就晓得了。”南门逸边说便从怀里拿出一只月红色的瓷瓶,将内里的红色粉末倒在弦歌的伤口上,再替她细细包扎好。
想到这里,南门逸竟是可贵的叹了口气。
“十里醉?”齐恒皱眉,“就是让人看上去像是睡着了,然后会在梦中死去的毒?”
“十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