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了,我困了,想睡会。”
“但是那里不舒畅?”接连几日,弦歌精力都不大好,一向缩在马车角落里闭目养神,但她眼底的青黑倒是愈发厚重,齐商看着有些心疼。
“是么?”齐商满腹猜疑,正伸手要去拿齐恒手中的簪子,不想那人行动却先一步,一手捧着弦歌的脸,一手将那簪子插入她的发髻中。
齐商皱眉,伸手摸了摸弦歌的额头,烫的惊人,“如何这么烫,不舒畅如何都不说的。”
许是齐恒与齐商二人的气场过分强大,倒是一起相安无事,没有哪个不怕死的敢上前调戏弦歌。
“哦?”齐商转过甚看向齐恒,“兄长有事?”
弦歌此番走得急,没来得及找萧湛要人皮 面具,便一向戴着面纱,固然闷热,但总好过惹出很多是非。
弦歌正欲伸手接过,不想另一支簪子却横在本身面前,弦歌看了看握着那白玉簪子的手,苗条而骨节清楚,便是女人的手也没这么都雅的。
“阿商。”弦歌呢喃。
对齐商,她尚且能够安然以待,但是对齐恒,她却始终没法做到。
“哦。”齐商不疑有他,转过甚问弦歌,“你有甚么想吃的吗?我让辛夷给你弄?”
齐恒看着齐商攥着弦歌小手,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逗留了半晌,眸中模糊有暗潮涌动,但很快便归于安静。
“如何了?”一旁守着弦歌的齐商觉得她醒了,凑上去,不想见她仍旧双目紧闭,似是睡得极不平稳的模样。
“莫非不是?”
“兄长,我知你偶然与她,但是也请你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再难堪她了。”齐商正色,竟是万分慎重的拱手朝行了个大礼。
“你想说甚么?”
“无事。”弦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