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那里,鄙人也不过是略尽绵力,不敷挂齿。”齐商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谦善的推委道。
齐恒似是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斟酒。”
“是。”弦歌颓废的应了声,然后乖乖的替齐恒斟酒。
倒是中间的一名女子闻声了,见弦歌没反应,仓猝凑到齐恒身边献殷勤:“齐公子,奴替您斟酒。”
“哦?张公子觉得,甚么才叫不过分呢?”齐恒不答反问,让张志平有一刹时的语塞。
这厢本身直接被疏忽了,那女子顿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固然她自知面貌远不及面前的弦歌,但是她再如何貌美也不过是一个婢女,论资排辈也并不比本身高到哪儿去。再则,她柳嫣然固然只是一介陪酒女,可名誉在全部临安也是叫得出的,现在被如许热诚了,内心如何忍得下这口气!
“哪儿能啊,娇娇最是知心可儿了。”那人说着,一把将那女子揽入怀中在其唇边偷了个香。
“齐公子,你如许做,是不是过分了!”张志平倒是怒了,此人便是这般明目张胆的在他的酒宴上砍了他的人的手,固然不过是一个女人,他也并不那么在乎,只是齐恒这般自作主张且目空无人的模样,传出去让他张志平的脸往哪儿搁?
“那是那是!”一帮人跟着起哄。
张志平原觉得此事隐蔽定不会被外人晓得,谁成想竟然被阿谁齐大在如许的场合公开点破,一时候,张志平当真是又怒又恼,乃至还异化着一丝羞愤。
“拖出去,把手剁了。”话音落,世人大惊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