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有些莫名,“主子说的是?”
“是。”
====================我是非欢派来的豆割线=========================
齐商站在中间,自是将弦歌胳膊上的伤看了个一清二楚,当即惊得说不出话。
“这倒是奇了,陈弘文乃是裴肃的弟子,这下倒是风趣了。”齐恒将手中的书放下,如有所思的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
就在朝中大家自危的时候,皇上却说要亲身送长公主出嫁,并亲访陈国,将海内的大小政事交由裴相打理。
“让连枝持续盯着,时不时的给那宋怀庭一点长处。”
“公子,大夫来了。”门别传来辛夷的声音。
“公子不如本身来尝尝?”弦歌几近将后槽牙磨碎。
齐商晓得,弦歌是真的活力了。
窗外还是明月高悬,只是一大片乌云缓缓靠近,本来洁白的月光逐步暗淡了下来。
弦歌胳膊上纵横交叉的疤痕,大多是有些光阴的,唯独腕上的一条,想来是才结痂脱落,暴露粉嫩的肉。
“齐商你放我下来!”弦歌在齐商怀里冒死挣扎,始终无果,最后仍旧是被齐商抱上马车抱回到她的房间。
“是。”
他究竟意欲何为,莫非仅仅是为了热诚她?
“有与没有,并没有甚么不同。”
“不查了?”
长生殿,阎王驾到,恶鬼长生,长生令出,神佛难留。
弦歌本就表情不好,再一瞥见齐恒表情愈发的差,干脆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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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殿?”齐恒眉心微动,拿书的手倏然缩紧。
“这些是如何回事?”齐恒撩起弦歌的衣袖问道,后者不及反应,愣了一下,随即而来的是被人揭开伤疤的羞愤,“甘卿底事?请你放手!”弦歌完整拉下脸来,但是语气却冷得可骇。用另一只手想捂住那些伤疤,但是却只是欲盖弥彰。
“下去吧。”
“是”莫白答道,“当年顾羡之在朝只手遮天结下的仇家想来也很多,如果有人想借长生殿的手撤除他也说得畴昔。且克日查到,当年参与此事的人也许另有漏网之鱼。”
其中深意,更是让人难以测度。
自齐恒即位,朝中看似一片君臣敦睦,但实则暗自埋没澎湃,丞相裴肃与太傅宋怀庭分庭抗礼,各有弟子,两帮人明着暗着的较量。两个月前,恩科放榜之日,百余插手测验的墨客联名上书指出吏部尚书卖官鬻爵,有碍科考公道,并在宣武门伏地请书,闹得沸沸扬扬。最后此事传入陛下耳中,大怒,命令彻查此事。
顿时更让人一众大臣摸不着脑筋。
“兄长如何来了。”齐商脸上怒意未消,连带着声音都格外生硬。
“那还真是有劳齐世子了。”弦歌阴阳怪气的打断他的话,齐商本来已经被压下的肝火刹时又窜了上来,“喂,你非要这么阴阳怪气的和我说话吗!”
莫白想了想,答道:“仿佛只见了陈侍郎。”
“痛吗?”齐恒轻飘飘的开口,可那欠打的语气如何听如何感觉他是在幸灾乐祸。
“看也看过了,齐公子请回吧。”弦歌也冷着脸送客,此人今晚到底如何了?喝多了找她来耍酒疯么?
那句顾弦歌倒是触到了弦歌的逆鳞,这三个字意味着甚么,或许别人不知,可这却一向是弦歌心底的一根刺,淬了毒的刺。
“我并无此意。”齐商仓猝解释。
两人谁也不让谁,就在吵得不成开交的时候,门被翻开,齐恒举步出去,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