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甚么?”没出处的,齐商心中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
就在齐商发楞的时候,弦歌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过不是朝着那坟,而是朝着齐商。
“长生殿为何会安插人在一个乡绅身边?想来要么便是这王家有甚么见不得人的奥妙,要么,便是酒徒之意不在酒,那王繁华不过是作了姜太公的鱼钩,而真正的目标,呵。”齐恒含笑,“越来越成心机了。”
弦歌点头:“我也不知,这些东西总归是要有的,即便现在用不到,说不定甚么时候就派上用处了呢?”
“好,我带你去,你先起来。”齐商蹲在她面前,有些心疼的的替她擦去脸颊上的泪。
御书房里温馨得只剩钟漏滴答滴答的声音,不时地,蜡烛“哔剥”一声炸开一朵烛花,在略带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高耸。
“你在做甚么!”齐商大惊,仓猝要去拉她,却被她制止。
畴前的顾家大蜜斯向来天不怕地不怕,便是中秋夜宴当着先帝和文武百官的面也敢平静自如的背诗,何曾见到过她这般狼狈的模样?
“我想求你一件事。”弦歌开口。
“我乃罪人以后,哪儿来的户籍?想要靠本身糊口下去,总该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不是么?”
“部属已经派人去了南疆,想来不日便有那女子的动静了。”
“户籍没题目,但是你要通关路引做甚么?你想去哪儿?”齐商俄然有些心慌。
齐恒略微掀了掀眼皮,但还是盯着折子,“仿佛没题目,那就是说没题目只是看上去,那么公开里呢?”
这下齐恒终究将眼睛从折子上抬了起来,神采有些高深莫测:“死了?”
“铃铛。”齐商想了好久,终究开口,“不若,你随我回王府吧。”
“当真?”弦歌偏了偏头,似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