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倩快速嘲笑出声,双目没有焦距地翻开被子,一丝不挂地站在司空书面前捡起地上还能穿的衣服,一件件地给本身套在身上。由始至终,她没有再看司空书一眼,嘴畔挂着阴沉诡谲的笑意,眸光里积满了怨毒。
本能地出于对无知事物的伤害感知,她拼尽统统想要挣扎,那人竟俯身过来抱住了她,一双手隔着薄薄的衣服摩擦着她的皮肤。
现在,司空书已经完整复苏来,对赫连倩的翻脸无情极是气愤。站在床前,冷脸对上她道:“你不记得你说了甚么了?”
“哼,如何?想想忏悔了?”女人就如许几次?司空书脑筋发热,俊脸因活力而泛着潮红,道:“是谁在本殿身边运营,说三皇兄和四皇兄逼宫必定引得十皇兄相争,而这些都是父皇为桐封王布局即位的一步棋,要本殿下按兵不动。又是谁说,桐封王会仇恨父皇当年对他母亲所做的事情,底子不会想要父皇的皇位,大皇兄只是个草包,皇位到时候还是本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