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悄悄地叹了一声气,想起家来喝口水的,可身子一动才蓦地惊觉身上像是被碾压过般疼痛。缩在被子里的手伸出来想捞开被子看看她到底如何了,细致的肌肤却一下子透露在氛围中,那得空的玉臂上尽是青青紫紫的陈迹。鱼璇玑看得一愣,旋而缓慢地翻开锦被的一角往内里看,再昂首起来神采发着不普通的红。
许是因为方诸山靠近太阳升起的处所,这里的凌晨来得比任那边所都要早,真恰是日出东方之地点。睍莼璩晓鱼璇玑被窗外射出去的光刺醒,枕上落了一根微曲的棕黑发丝,身边的被子却早就冷了,能够人很早就不在了。她微醺的眸子闪了闪,内心不由地漫出一抹绝望来。如果睁眼能瞥见他,该多好。
低头看动手上垂垂变冷的锦帕,玉落撅着嘴,神采里透着让人看不懂的庞大。转头朝内里望了望,最后只是把锦帕放在铜盆上,轻手重脚地走出去。
“主上,白钰来送早点来的。”主上如何像是俄然变了,仿若初见她的阿谁模样,让他真是奇特了。
鱼璇玑挑了眉梢,道:“如何来亲身送了?”在船上她都没有做这些事,莫非方诸山连一个送水的丫环都没有,还得调派她带来的人?
“主上?”他试着朝内里叫了声,没反应。玉落也惊奇,此人方才不是还在内里的嘛,如何就没声音了?两人面面厮觑,决定朝阁房里去看看。这时,阁房的幕帘被翻开,鱼璇玑穿戴广大的墨袍朝外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