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诡异的描述词,一个个扣在本身的头上,夜楚轩只感觉头皮发麻,说不出的别扭。
想归想,没有亲身考证,夜楚轩始终不甘心。因而,他不着陈迹的退了一步,略带警戒的看向楚燃,轻笑道,”六哥谈笑了,既然来了醉花楼,不招几个女子,如何能尽其乐呢?再说,醉花楼是天下第一青楼,内里的女子个个美若天仙,六哥无妨与臣弟打一个赌,三天以内,如果六哥对女子动心,便算输了,要为臣弟下水捉鱼,亲身烹制好了送来;反之,则算臣弟输了,奉告六哥解药的下落,就六哥的敬爱之人。六哥,意下如何?“
思及此,夜楚轩神采一变,收起那副懒惰的神采,语气当真道,“看来,有人想要教唆诽谤……”
楚燃淡淡一嗤,头也不回的持续向前走,刚走到楼梯后时,又听夜楚轩冷嘲热讽道,“就说六哥本日如何有空来醉花楼,敢情是厌了圈养在府中的那位了……不过六哥宠幸了一个男人十年,也算是够久的了,怪只怪他公玉琉华的命不好,这么死了,倒也洁净……”
楚燃扭头看向他,唇角扬起挖苦的弧度,戏谑的道,”本王身陷和顺乡,又如何美意义呢?不如找了一些小倌,也服侍服侍六弟,让六弟晓得小倌的好,如许的赌约,岂不是更成心机?“
看了眼熟睡的肥花,再看看地上闭眼的初香,楚燃暗叹一声,抬脚向门口走去。
为何这些词如此熟谙?仿佛在那里听过……但是在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