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音听云裳问起此事,便稍稍抬高了几分声音应着:“七王妃那表哥家中倒是确切只是一个浅显的贩子,一向跟着他父亲四周经商,前段光阴恰好到了灵溪城。”
浅音却摇了点头道:“只是七王妃说他是到锦城来考科举的,奴婢却觉着有些不实,固然再过两月确切也到了考取科举的时候。不过据奴婢刺探来的动静说,七王妃那表哥固然看起来儒雅,也确切有秀才的名头,平常也爱汇集一些贵重的文房四宝,高雅书画来放在屋中做装潢,但是却在读书一事上并无太大兴趣,就是那秀才也是找人买来妆点门面的。且他们家中世代经商,也并未想过要让那苏允之考取功名。”
浅音又道:“且暗卫还刺探到,此前那苏公子父子在灵溪的时候,确切是见过七王爷的。仿佛是苏公子的父亲听闻七王爷带兵在灵溪,便以七王妃的娘舅的名义递上了拜帖,七王爷也见了他们,只是他们聊了些甚么却无从得知。苏公子从灵溪分开以后,却又去了一趟康阳城外的虎帐当中,而后才来了锦城。”
“你是说……苏允之会来锦城,也许是七王爷叮咛过甚么?”云裳眼中尽是深思,且苏允之先是去了康阳城外的虎帐当中,如果如此,那……
云裳蹙着眉头道:“可拿下了那递交奏折的人手中的奏折看过内里是甚么内容?”
浅音悄悄点头,“该当不是。奴婢派去刺探的人说,与苏府有合作的一个贩子还说,苏允之还承诺四月的时候亲身与他一同去夜郎国进一批雪莲呢。”
主仆几人在屋中正热烈着呢,云裳便闻声有暗卫传信的信号响了起来,云裳抬起手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屋中便温馨了很多。
云裳亦是眼角眉梢俱是笑意,摇着头道:“只怕苏琦这一回恨透了我了,只不过苏氏这条地头蛇,早早迟迟的都要撤除的,如果不撤除,也是个大隐患。”
“但是王妃你不是说皇后复宠不过是时候的题目吗?这个时候获咎了苏府,会不会于我们没多大好处啊?”琴依倒是有些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