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又坐了一会儿,才分开了。
云裳闻言亦是咯咯笑了起来,学着洛轻言的模样,踮起脚尖敲了敲洛轻言的额头:“殿下,你可真不害臊啊……”
琴依闻言,惊诧地瞪大了眼来,“去七王府?找七王妃?太子妃不是方才同七王妃……”琴依顿了顿,才接着道,“分裂了吗?”
洛轻言的手便已经解开了云裳的衣带,滑入了衣裳当中,云裳浑身都绷直了,洛轻言眼中亦是有几分难耐之色,正欲解下云裳的衣裙之时,却闻声内里传来画儿的声音:“启禀太子妃,国公夫人来了。”
国公夫人面上却始终安静着:“路是她自个儿选的,她也不小了,自是该当承担结果。是我们错信了她,不过既然她已经站到了七王爷身边,你便也不必再给谁留任何的情面。”
云裳蹙了蹙眉,“现在这件事情刚过,你如何到太子府来了?”
云裳闻言,眼中方才燃起的那簇小火苗便刹时没了踪迹,赶紧推了推洛轻言:“殿下,外祖母来了。”
云裳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面上带着几分难以置信地神采:“王菀之?”
云裳抱着宝儿在屋中坐着,嘴角一向悄悄翘着,似是有甚么欢畅的事情普通。
云裳可贵听他问起宝儿,便笑了笑道:“无事,只是尿了。”
洛轻言目光定定地望着云裳,眼中尽是柔嫩。饶是云裳脸皮厚,也禁不住如许的,便吐了吐舌头道:“皇叔莫要再如许瞧着我了,妾身将近把持不住了。”
洛轻言挑了挑眉,“这但是你说的?”
洛轻言倒也不想在这四个字上纠结,只笑了笑道:“嗯,我对你有非分之想。”说着便低头吻住了云裳的眼睛。
Nai娘赶紧应了声,抱着宝儿便出了屋子下了楼。
云裳笑眯眯地站起家来,走到洛轻言身边,亦是望了出去,内里的湖中,荷花莲花都已经残落,连荷叶都枯萎了,云裳倒是并未瞧见甚么特别的东西,便转过身望向洛轻言道:“王爷在想甚么?”
那女子将披风取了下来,暴露了遮挡在披风下的脸来,却恰是王菀之。
云裳闻言,面上涨的通红,猛地咬了洛轻言一口,哼了一声道:“皇叔胡说八道些甚么,我对你哪有甚么非分之想。”
洛轻言眼中带着几分愤怒,哼了一声,却没有行动。
云裳点了点头,将宝儿递给了Nai娘:“带下去将尿布换了吧。”
洛轻言伸手揽住云裳的肩膀,轻声道:“裳儿觉着,此次,夏侯靖能撤除吗?”
云裳暗自叫了一声糟糕,缓慢地跑到了宝儿的小床上,伸手摸了摸宝儿身下垫着的尿布,公然已经湿了。
逼一逼夏侯靖?如何逼?
云裳方才一听画儿说国公夫人来了,便已经晓得国公夫人是为了此事而来,面上亦是带着多少无法:“我始终还是低估了七王爷……”
洛轻言这才笑了起来,缓缓站起家来,目光中带着几分等候:“那便等候太子妃等会儿的表示了。”
云裳见他这般模样,更觉无法,赶紧应着:“是,妾身说的,说话算话。”
“嗯?”云裳有些莫名,不知洛轻言为何俄然说到了这件事情,明显方才还在说夏侯靖之事的,这两件事有何干联吗?柳沧、南阳、泗阳?云裳在心中暗自想了想夏国的舆图,这三座城池倒是同宁国相邻,且与康阳不远。
云裳将宝儿抱了起来,转过身便瞧见洛轻言的目光落在宝儿身上,面上带着云裳瞧不懂的神情:“他这是如何了?”
云裳正欲再问,却闻声宝儿的哭声传了过来。
云裳可贵闻声洛轻言这般体贴宝儿,便眨了眨眼,笑眯眯隧道:“殿下,妾身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