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站起家来,让浅酌取了氅衣来披了,拢了拢衣裳,出了正殿,穿过正殿门前院子左边的圆形拱门,入了西偏殿。偏殿门口已经被青蒿守着了,除了跟着他们一同来打扫的宫人,倒是并未轰动其别人。
云裳点了点头,接了过来,一一看了,才笑着夸奖着:“翠青葵花式碗、仿哥釉菊瓣式碗、仿龙泉釉葵花式盘、青金蓝釉钵……幸亏有你们,不然我都不知该当如何动手,只怕光看这些个器具的名字便已经昏了头了。”
云裳闻言,抬起眼来看了浅酌一眼,浅酌摇了点头道:“奴婢也没瞧见呢,许是被琴依姑姑叫走了吧,琴依姑姑去了外务府,恐怕也有很多要忙活的。”
云裳用了早膳,才宣了两人出去,喝了一小口茶方开了口问道:“宫宴之事,筹办得如何了?”
佩兰接过杯子,手另有一些轻颤,喝了口水,半晌才开了口:“方才奴婢和青蒿带了人去打扫西偏殿,西偏殿常日里没住人,首要安排了一些杂物。此中一间屋子,放了一些怕是此前换下来的旧的椅子,奴婢便叫人来将那些椅子搬走措置了,但是却不想,在那些椅子前面便发明了半夏的尸身。”
云裳俄然转了话茬子,让浅酌忍不住一愣,好一会儿,才明白了过来,云裳这么说的意义,便是让她不必清查下去。
浅酌赶紧应了,便让青蒿将半夏的尸身带到了偏殿的一件屋子当中。青蒿将尸身抱了出来,便又走了出来站在门口守着。
“那娘娘,我们该当如何应对呢?”浅酌谨慎翼翼地瞧着云裳的神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