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酌赶紧扶着云裳到了窗边,将窗户推了开来,内里的冷风灌了出去,云裳觉着稍稍复苏了一些,心口闷痛的感受却没有涓滴的减缓,这类感受,像是被人掐住了心脏普通,痛得难受,喘不过气来。
浅酌却几乎跳了起来,吃紧忙忙拉住云裳的手:“娘娘,你的手如何这般烫?”
浅酌说着,声音中便带了几分哭腔。
洛轻言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云裳,才轻声道:“如果难受便还是坐下吧?”
本来,坦白一件事情的感受,这么难受。
洛轻言闻言,却更是怒不成遏,昂首问着浅酌:“这是如何回事?先前我分开的时候都还是好好的,如何不过这么一会儿的时候,便烧得这么短长了?”
世人才都舒了口气。
“来人,传太医,娘娘病了。”浅酌吃紧忙忙大声喊道,将云裳手中一向拿着的书拿了过来,放到了一旁,又将云裳按在了软榻上。
洛轻谈笑了笑道:“许是睡得太久了吧?可觉着难受得短长?要不要我扶你起来走一走?”
太医仓促背了药箱赶了过来,浅酌赶紧让太医为云裳评脉,正在评脉,洛轻言便翻开了帘子冲了出去,见云裳的景象,眼中快速闪过一抹心疼,走到软塌便坐了下来,唤了两声:“裳儿,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