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声音愈发地冷了起来，咬了咬唇道：“好毒的心机。”
十五愣愣地望着那桃红色的舞衣，皱着眉头呐呐道：“母妃出门的时候清楚不是穿的这件衣裳。”
“娘娘，太医来了。”浅酌端了一盆热水走了出去，身后跟着几个太医。
十五便又缩回了角落，抱着床柱子怯怯地看了过来。
云裳悄悄点头，回声到：“对，你母妃先前不是穿的这件衣裳，方才你母妃一同玩行酒令输了，你母妃不会喝酒，本宫便让她跳一支舞来抵一杯酒。你母妃穿的衣裳分歧适跳舞，本宫想起前几日方才命人做了一件舞衣，便让你母妃去了未央宫中换了这一件舞衣，却不想就出了事……”
乐声起，曹珊秀便踏着乐声翩然起舞，长袖翩然，腰肢不堪一握，先是极缓，后渐渐地变得快了起来。最绝之处，曹珊秀踏歌扭转了起来，接连转了二十余圈，世人皆是鼓掌喝采，却见曹珊秀的面色俄然变了，脚步猛地顿住，身子亦有些不稳，“噗”地一声吐了口血，便昏倒在地。
十五似是愣了愣，咬了咬唇，探着头往殿中望去，却甚么也瞧不见，沉默了好久，才轻声应道：“臣妹在这儿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