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中,云裳脚步微微一顿,莫非是此事有了甚么变故?
“这那里是我想的,是宁浅的主张,她在夏国皇宫中呆了这些光阴倒也没有白呆。”云裳想了想,才又道,“不过还是少了些甚么,我待会儿让浅音去问一问,我们可否请到在夏国中德高望重的得道高僧,到时候再请他来……”
云裳听他这般说也不勉强,想了想便与他随便捡了些事情来讲,“昨儿个早晨我到湘竹殿的时候,瞧见了泰安公主,亦是来求见陛下的,在湘竹殿外闹了一个多时候,被宁浅给挡在了门外,今儿个一大早便又来了,只怕也是为了此事的。”
“睡觉倒是睡了的,不过安排倒也安排了的,等回了院子,我与你细说。”云裳目光中闪过一抹滑头,用心卖着关子。
泰安公主都已经三十多近四十岁了,是如何用这般娇俏地声音说话的?
“浅音的针线活还算不错,我从宫中带了一些布料出来,另有丝线,你将这巫蛊娃娃的布料和丝线都换一换,用我带返来的重新做一遍,现在就去吧,等会儿用完膳我要用。换下来的布料和丝线也不要抛弃,留着。”云裳轻声叮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