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夫人沉默了半晌，才又道，“我有好几个儿子，但是却只要一个女儿，从小便捧在手内心疼着宠着。本来我不想让她入宫的，但是那是她本身选的，她与皇上两情相悦，皇上亦是承诺了我们的，后宫唯她一人，皇上也做到了。但是，她还那么年青，未满二十，便那样去了。”
“不可不可，你不能下这儿。”云裳刚一落子，华国公便赶紧将她方才落下的棋子拿了起来，“你下这儿吧。”说着又指了个位置。
云裳赶紧站起家来道，“王爷用过晚膳了吗？”
“听陛下说，你棋艺不错，过来与老夫杀一局。”华国公左看右看逗弄了一会儿曾孙，便抬起眼来对着云裳道。
“……”云裳沉默了半晌，“外祖父平时都是本身左手与右手对弈么？”
“嗯？”国公夫人眼睛一亮，像个小孩子普通望着云裳。
国公夫人噌道，“口无遮拦。”言语中却没有一丝指责之意，尽是宠溺，“这是你小舅母，坐她前面的顺次是大舅母二舅母。”
云裳晓得她想要说的是，只可惜王爷没来。云裳沉吟了半晌，才笑吟吟隧道，“外祖母，裳儿倒是有一个别例能够让王爷过来。”
“……”云裳冷静的放在了他指的位置。
云裳张了张嘴，却毕竟低下头，咽下了华翎还活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