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到……”只是还未走进府门,便闻声远远地传来一个尖尖细细的声音,却带着几分熟谙。云裳脚步微微顿了顿,面上的笑容便垮了下来,想必父皇也是一向派人刺探着他们的路程的,这才刚进了城,连府门都还未进,圣旨便已经来了。
固然有郑总管回宫给宁帝禀报,云裳与靖王二人也不敢担搁太久,只随便的梳洗了一番换了一身衣裳吃了些东西,便又仓促往皇宫赶去。
靖王似是明白她心中所想,目光一向望着云裳,和顺似水,半晌,才轻笑出声,拉住云裳的手,紧紧握住,“裳儿还在活力?你瞧方才你那般将我抱上来,让我来属上面前丢了面子,如许的奖惩可够了?”说完,似是有些忧?地皱了皱眉,“今后还不晓得还被那群小子拿这件事情打趣多久呢。”
靖王心中升起一抹忧色,朝着四肢百骸伸展而去,丝丝缕缕,凝集在眼中变成浓得化不开的情义。
云裳闻言,便笑了出声,“父皇可又被那些个将领给骗了,儿臣是公主,又是靖王妃,谁敢让儿臣亲身上阵杀敌呀。不过是在营帐当中说两句胡话,边关的守将都是些经历丰富的老将,自是有主意的,打了败仗天然是上阵杀敌的将士们的功绩,儿臣可不敢居功。这些个将领上书这般表扬儿臣,定是想着儿臣是父皇的女儿,凑趣凑趣老是好的,如果父皇一个欢畅,指不定便好好的夸奖他们了呢,父皇可不能够等闲的中了他们的战略,这些个将领,可奸刁了。”
说完又看了靖王一眼,“听闻靖王受了重伤,身子可还好?”问完,又大声道,“来人,还不速速给靖王搬椅子?”
靖王却冒充没有闻声,自我催眠了半晌,又将声音放轻了几分,“我受伤这些日子,辛苦裳儿了。”
头顶有破空之声传来,云裳这才想起来现在还处于危急当中,便站直了身子,回身便朝着那男人迎了上去。
浅音点了点头,便朝着车外道,“洛意,我们便先回王府吧。”
世人对视一眼,才想起,两位当事人便只隔着一扇门在屋里呢。浅音赶紧收起剑,扬声道,“王爷饿了,奴婢这就去给王爷弄吃的去,王爷刚醒来,便熬些粥吧。”说完又朝着那暗卫道,“劳烦这位大哥派人去请个大夫,将这里清算清算,趁便瞧瞧这堆栈中的人产生了何事,方才我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人醒,只怕已经遇害了。”
云裳便敏捷的接住,猛地晃身到那面具刺客的身后,剑重重地扎了出来。
靖王笑了笑,回身望向随后上马车的女子,待她下了马车才牵过她的手,回身对着管家道,“无事,小伤罢了。”
靖王亦是客气的点头,“如此便劳烦郑总管了。”
“王爷,王妃,我们要进城了。”内里传来暗卫的声音,云裳抬起眼来,翻开车窗的帘子,望向内里,果然已经到了皇城门口,虽说心中已经有了筹办,却还是忍不住沉了沉。
内里传来暗卫的声音,云裳闻言一怔,仓猝低下了头,站起家来,去翻开门,“出来吧,我去瞧瞧浅音的吃的筹办好了没有。”说着便逃普通地跑了开去。
云裳转过甚,便瞧见郑总管骑着马走了过来,只是手中却没有带着那明黄色的锦帛。郑总管在马车旁便下了马,朝着云裳与靖王走了过来,眼中也是含着几分笑意的,“王爷,王妃……”
浅音闻言,便停下了手,点了点头,快速将那刺客的手脚折断了,交给了一旁的暗卫。
靖王点了点头,与云裳一同入了王府。